看着面前虚幻的头颅，陆云却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反而是伸出了一根手指，轻轻向前点向那头颅之上。
“大胆，竟敢对圣灵如此无礼。”那个声音威严满满的说道。
然而伴随着陆云的手指接触到那个有些虚幻的头颅，他的声音消失了，甚至有些惊愕的感觉。
“你，你是什么人？不，是什么神？”圣灵的声音竟然能坏到这种程度。
更主要的是，他曾经从本体上分离出来的时候，虽说本体已经很疯狂了，但却还没有要堕落为不可名状之物的迹象。
所以圣灵对于陆云不可名状之物的说法，显得将信将疑。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堕落为不可名状之物，怎么听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
毕竟自己好歹也是继承了万兽之神神格的存在，当初也是被整个世界欢呼的救世之人，这落差实在是太大了一点。
不过圣灵现在毕竟还要依靠陆云，所以虽然不怎么相信，却也没有质疑陆云，而仅仅是转移了话题。
当然，不只是转移话题，这个问题他确实也很好奇。
“你是说，你也遇到过黑泥？”圣灵显得有些不可思议，因为陆云现在的状态，可半点不像是要疯的样子。
“我和你不一样，按照你的说法，你遇到万兽之神神格的时候，祂的神格其实就已经被黑泥污染了，只是那个时候你没在意，也没得选择。不过我的运气好，我当初遇到的神格虽然受伤严重，但起码是没有被污染的。”陆云感叹着自己的运气。
“可是你后来也遇到了黑泥吧，为什么你就没事，凭什么你就没事？”圣灵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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