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脑子懵了一下，他不知道原来约翰教授今晚也约了陆先生，本能的呆了一下，“先，先生，川哥。”
十七虽然也很久没怎么见过张川和陆清时了，但他原本就是陆清时的人，又被张川教过一段时间，哪怕他这些年一直跟在姜浅身边，但骨子里，他仍将陆清时视作自已真正的主人。
张川点了点头，也看向姜浅，“二小姐醉了，你扶着当心些，别摔了。”
十七连连点头，说自已知道的，他一定会当心。
心想还好二小姐此刻是醉着的，否则看到先生，等会儿回去心里又该难受了。
但十七告别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许是姜浅这样被扶着难受，胃里突然翻涌起来，她闭眼眼睛干呕了两下，什么都没吐出来，然后就难受的蹙起了眉头，“十七，你会不会扶......我要吐了......”
十七汗颜，忙将她扶的更稳，就匆匆和张川点了头算作告别，然后小心翼翼扶着她走向了门口。
张川叹息。
目送着十七扶着姜浅出去的身影，“小十七这些年也长大了，稳重了不少，说实话四年前我还是担心他跟着二小姐出去的，果然逆境是锻炼人成长最好的方式，先生您说是不是？”
张川转过身，就见陆清时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姜浅，就在他转身看来的刹那，先生才不动声色的收了目光，也没回答他的问题，修长的双腿径直走向了约翰那边。
张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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