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市里，方潼直奔着肉品区。
裴格跟着百无聊赖的，试探性的问她：“你和厉司琛，真的没机会了是吧？”
方潼头也没回，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当真是半点感情都没有的。
裴格抿了下唇，吐槽：“他自作自受，活该。”
当年厉司琛承认苏芷柔怀的是他的孩子的时候，裴格也是很不理解的，虽然最后知道了一些真相，那孩子是他父亲的私生子，他理解，但是不支持。
总是觉得那件事明明还有别的方法，可厉司琛偏偏选择了对所有人都伤害最大的一个。
方潼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裴格，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就是他受伤的那一个晚上，你们发生了什么？”
方潼认真思考了一下，知道裴格说的是哪一件事了，皱了下眉，已经有些不悦了：“怎么，厉司琛没有告诉你他到底做了什么混账的事吗？”
裴格犹豫了一下，跟着方潼走了几分钟，然后扣住了她的肩膀，说：“我觉得，还是告诉你比较好。”
方潼回过头，眼神清冷的落在他身上。
裴格慢慢收回手，低咳了一声，说：“在你死了后，他疯了一样的在江里寻找你，他觉得你没死，这个寻找的生活持续了七八个月，之后，他的了精神分裂，出现了自杀，幻觉等一系列不好的现象。”
“而且，第二人格出来的时候，他是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的。”
“我其实不是让你原谅她，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些事，厉思念是你给他的救命礼物，如果当时厉思念不出现，他就彻底自杀了，没有求生欲。”
方潼震惊了，错愕，不解。
旋即，她想起之前在那天晚上之后，厉司琛还专门问过她，她当时不在意，直接就把他骂走了。ap.
现在想来是有些奇怪。
她拧了下眉，然后缓缓垂下眼：“跟我没关系。”
她继续去买菜，发现裴格还在跟着她，忍不住的回头，有些烦躁：“你还跟着我做什么。”
意识到自己对裴格发脾气，她扶额：“抱歉，我不是针对你，你不是说公司有事吗？还不去处理。”
她是被裴格的话弄的心神烦乱，厉司琛倒是会扮演深情啊，他早干嘛去了，她死了后才做出这么一副样子，向世人宣告他伟大的爱情吗？
方潼冷笑，眸光凉薄。
裴格有些不敢看，低咳了一声，说：“这超市距离厉家挺远的，我总要把你送回去吧？”
方潼抿了下唇：“不用了，我等下自己打车。”
“没事，公司没啥事，主要是老夫人催婚，我就是这个由头躲一躲。”
方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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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方潼送回去后，裴格直接开车走了，沈归荑在楼上看到他的身影，抿了下唇，神情有些恍惚。
不久之后，方潼就上楼了，敲了下门，听到一声进，才推门而入。
方潼拿着一盘水果，直接问：“归荑，有没有一种精神分裂后，第二人格做的事情本人是不记得的这种情况出现？”
沈归荑认真思考了一下：“会有，一般第二人格是保护主人格，可能是受到了很严重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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