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肋？人家都不怕地不怕了，还怕你什么？最主要的是，我去法院咨询，法院这事必须有证据，而证据呢？我又去问了警察。人家警察都了，确实要有证据，人赃并获最好了。可是这是属于边防的事啊！边防那边我也认识人，不过人家还是一个意思，证据呢？哪怕是指向性的证据。可是那他跑了，有人作证他在村里没出来。那我就和警察了，警察会找找监控看看，结果那还真的没见他出来过，晚上出来了。但是那出事是那的凌晨。这个就很难了不是？反正就软硬都水泼不进。”矮仔成越越气，“一下子就不见了三十万。何况，那子振振有词的底气是名和你还有一点钱，就是不还你，也不是不还你，而是迟一点。结果在他们村里，我这个讨债的反而理亏了。”
林凡又问：“也就是，他们，哦，包括你们这些曾经在海上讨生活的，还是挺迷信的？”见矮仔成有些疑惑的样子，林凡马上转了口风，“我的意思不是你们迷信，而是你们相信神灵保佑的是吧？”
矮仔成：“这个肯定啦！我们在海上讨生活的，每次出海，我的是正式的出去打渔啊，都很讲究的。我们信海上观音。海上观音会保佑我们的。当然了，首先是我们尊敬海上观音，你又不是没看过我们出海前的那些仪式，很虔诚的。这些事，不开玩笑，也不能拿来开玩笑。你刚来银海湾的时候记得不？我不是和你过一些例子吗？”
林凡点点头：“我记得啊！不过我还真的没有把那些事和笃信海上观音这么虔诚的信仰联系在一起。不过现在我能明白。我以前当导游的时候，去的那些西南山区里少数民族地区里，他们笃信山神每次去打猎的时候，哪怕是旅游区的表演性质的，都会很虔诚的杀一只公鸡，掏出鸡肝看看纹路来判断这次出发的凶吉。这和你们笃信海上观音一样的性质。”
“那又怎样呢？”矮仔成问，“笃信就能讨回那些钱了吗？”
“能。”林凡很淡定的，“你呀，先给我拟定一份股东大会的餐单，我和你交换！怎样？”
林凡这笑嘻嘻的嘴脸，让矮仔成牙齿痒痒的：“你还和我交换？哦，这叫讨价还价？”然后语气就软了下来，“你这股东大会的餐费费用我出了也行！只要你的这一计能成的话！”
“那我就不客气咯！嘿嘿！”林凡清清嗓子，“听好了啊！你得下套！”
“下套？”矮仔成的语气听上去有点不屑，似乎这种做法上不了台面。
“嗯”林凡用手指敲敲桌面，“是的。下套。你没听错！你呀，再去一次讨债！两公婆一起去！”
“哦，要录音录视频什么的吗？我的是偷偷的，好留证据啊！”矮仔成咨询林凡。
林凡摆摆手：“那些不能作为直接证据的，就算打官司，也不采用的。不信你问问律师。”
“那就算了。那我该怎么办？”矮仔成又问。
“你必须当着对方至于十几个饶面来下套。”林凡，“我的下套，是话里有话让对方钻进你的口袋里来。你这么，‘我去法院问过，对方要证据。也去过警察那里，都要证据’，你这样的时候，对方肯定会，‘你要我借，就找证据咯’，大概是这样的话吧！那么你了刚才的那些话做铺垫之后，你就记得‘那你敢不敢当着海上观音的面再一次没问我们借过这三十万’的话，你这话的时候，记得要你老婆再一次！语气要有点泼妇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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