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朱桢直接点破了事实，灵虚丝毫不慌，他很清楚，他做的事情一旦被抓，那就必死无疑，他没想过能逃跑。
反而挑衅似的看着朱桢，试图激怒他。
“反正也活不长了，临死之前，再将她干穿了，能享受王妃的滋味，此生也无憾了！”
如果能激怒他，惹得他一怒之下杀了自己，也算是死个痛快！
灵虚嗬嗬一笑。
朱桢眼神一沉，这句话看似是在羞辱汤氏，实际上是在羞辱朱桢，他说王妃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就相当于在说皇室也不过如此。
这样的话，让老朱那个多疑癌症晚期的男人听到了，这一秒灵虚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但朱桢不是老朱。
他嗤笑一声，“你想激怒我，恐怕是白费力气，你的死是一定要交父皇的，而汤氏在被抓的那一刻，也就不是王妃了，区区一个庶民，你若是喜欢，死后泉下必会相见。”
灵虚身体一顿，眼神瞬间凶狠无比，他的耐心可没有朱桢那么强，直接被一句话激怒了。
他一停，汤氏就瘙痒无比，不停的抽搐，拉着灵虚自己就往里面塞。
“快进去，不要停，好痒！”
朱桢也看出来了，果然是下了药。
“你什么时候下的药？本王记得，抓你的时候已经搜过身了吧？”
朱桢挑眉，随口一问。
那灵虚见自己计划被拆穿了，无路可逃，也就不瞒着了，直接笑嗬嗬的说了出来。
“不是现在下的，过去一年多，她在丹药的催使下，潜移默化的就变成这种荡妇了，一开始还需要我强迫，调教，辛苦极了。”
“可是你看看现在，我什么都不用说，她自己就拼命地往我身上扑，高贵的王妃堕落到这种地步，我每次看到她就畅快极了！”
说完，他哈哈大笑两声。
朱桢眼眸一沉，如果事情真相是这样，那么，他好像还错怪了汤氏！
怪不得，他曾经很少见汤氏，汤氏出嫁前很少出门，出嫁后没几天便跟着朱檀来到了兖州。
虽然他没见过几次，但他记忆里听说过，汤氏是个典型的温婉女子，贤妻良母。
就算不知道，猜也能猜得出来，老朱喜欢性情温婉乖顺的女子，他给自己的儿子挑选的王妃大多性格也是这样。
汤氏是他赐的婚，那么肯定性格不会出问题。
那样一个女子，居然出家一年多以后，变成了这种摇尾乞怜的荡妇。
朱桢以为，是因为灵虚的洗脑，加上朱檀的纵容，才使得她被欲望侵蚀，胆子越来越大。
却原来，是因为灵虚那个丹药导致的！
朱桢知道朱檀吃的丹药里面，有让朱檀对灵虚言听计从的东西，所以想着汤氏的丹药也是这样，所以汤氏无法反抗灵虚，将她调教成荡妇。
谁知道现在看来，汤氏和朱檀吃的根本不是同一种丹药！
“你给她的丹药里加了这种东西？”
“没错！你不觉得我很伟大吗，将堂堂王爷和王妃都玩弄在鼓掌之中，世人却不知道，只是谩骂他们二人，哈哈哈哈！”
灵虚神色有些癫狂，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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