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妖魔攻城的时候，佛门会让妖魔肆意屠杀人族！”
“等人族死了十之五六后，佛门才会出手，彰显他们拯救苍生的教义！”
古源呼出一口气，“毕竟……”
“没有妖魔屠戮人间，又有多少人真心供奉佛陀？”
“他们，要的是信仰！”
古源挥了挥手，“你去吧！”
空虚公子点了点头，“大哥放心，若是妖魔攻城，我定然会与长安城共存亡！”
“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喜欢显摆，喜欢金银，喜欢美女，喜欢溜达……”
“但是，人族有难，我怎能置身事外？”
空虚公子傲然开口。
“说点人话我听听。”古源笑眯眯的。
空虚公子：“……”
“好吧，为了赏金！”
“杀了那么多妖魔，驱魔堂肯定要多给赏金的！”
空虚公子淡然一笑，“不过，就算是死，我也不会从长安城离去的！”
“放心，我会让妖王之王孙悟空解决这一切的！”
古源笑了笑，转身朝着远方飞去。
空虚公子眼中闪过了一丝光芒。
这就是佛？
大哥，加油啊！
我可不想死啊！
毕竟，好死不如赖活，实在不行，我真得殉城啊！
空虚公子也化为一道流光，消失了。
古源朝着远方的方向飞去。
之前不知道五指山在哪儿，但是用搜魂术查看了观音的记忆后。
古源就知道了五指山的位置。
灵山的诸位佛陀，凡人的性命，什么都不是吗？
佛道也是仙道，仙道的根基在于人道。
你们颠覆人道，又如何能够大兴？
宁下地府鬼门关，也不入你灵山！
古源溜达着，展开了神念，而后找到了陈玄奘。
他在观音的记忆中，看到了属于陈玄奘的一切。
以及所有安排的一切！
“孙悟空啊，你被灵山算计的真狠！”
“甚至都有人来替代你了！”
“当然，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因为我是人族，所以，我也不会放过你！”
“你不是我认知中的那个齐天大圣！”
“西游记里的齐天大圣，虽然也曾说过他吃人，但是后面又说过，他只吃瓜果，一口清气……”
“那个时候，可能是孙悟空吓唬唐僧的吧！”
“再无傲来齐天圣，只有灵山斗战佛！”
古源面色淡然。
陈玄奘走在山路上，眼神迷茫，有些浑浑噩噩的。
他似乎依然没有从之前的话语中走出来。
“玄奘。”
古源落了下去，对着陈玄奘打了个招呼。
陈玄奘看了一眼古源，双手合十，“施主！”
“你要去何处？”古源淡然开口。
“不知道！”
陈玄奘摇头。
古源：“……”
“不应该是到去处去吗？”
古源无语的说道。
陈玄奘：“……”
莪没心情和你打禅机。
我现在只是想知道，佛到底是什么？
“你心有如来，静似如来，你就是如来！”
古源说道，“你有什么疑惑呢？”
陈玄奘：“……”
心有如来，静似如来？
这句话的确是不错。
但是，总感觉怪怪的呢。
古源：你要背后纹一条龙，再喊上一声大威天龙，你就不会感觉古怪了。
“玄奘，我知道心中有疑，我带你去个地方！”
“或许，你能明确什么是佛！”
古源笑着说道。
陈玄奘豁然抬头。
你能让我知道，什么是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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