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人对影上来说很重要？
那又怎样？
只要影上没有明确说不再需要她，那她就绝对不可能离开。
就算是对影上重要的人也不行。
至于她会怎么做？
“我是影上的武器，不会因为其他人说什么而做出改变，非要说的话，除了影上之外恐怕只有稚雅大人可以命令我。”
因为白稚雅是顾秋钦定的暗影殿首领。
而她作为暗影殿的成员，理应要听白稚雅的命令。
沈泽霜挑眉：“所以呢？你还没回答你会怎么做呢？”
亚妮眼眸低垂，看不出内里情绪。
“我能感受的到，影上将顾思秋小姐、白清念小姐以及您都视作重要的家人，但即便如此我还是不会顺应您的意思，大概率会选择沉默等待影上的命令。”
“那如果我暗中用手段让你离开呢？”
“我会去询问影上的意见，如果中途您继续阻止我，可能会选择对您使用暴力。”
亚妮低声回答，哪怕她知道自己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但还是如实说了出来。.
因为影上让她全程配合沈小姐，所以她不会隐瞒什么。
“这样啊。”
沈泽霜似乎早就料到是这种答案，淡淡的笑了笑。
“你应该很喜欢顾哥哥吧？”
听到这话，亚妮的脸色迅速变化，从最开始的平静到现在的慌乱：“沈小姐，请您慎言，我从未有这种冒犯影上的想法！”
看到亚妮的慌乱，沈泽霜捂着嘴，低声笑了起来。
“咯咯咯...”
“虽然早就料到你会是什么反应，但没想到，你比我预想的还要激动。”
“而且，喜欢顾哥哥怎么算是冒犯呢？”
“这不是很正常的现象吗？”
亚妮猛地摇头：“不是的，我从来没有这种想法，我对影上有的只是崇拜和尊敬...”
“你不懂呢。”
沈泽霜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亚妮的嘴唇处，打断了她的话。
“你应该从小就待在暗影殿吧？”
亚妮点头。
“那就对了，像你这种从小接触暗杀，追随在顾哥哥身后的人，怎么可能懂这种感情。”
这种感情？
亚妮的眼神中透露着茫然。
沈泽霜轻声开口：“在这个世界，人们将类似的这种感情统一称作为爱。”
爱？
真是越来越扯了。
她怎么敢对影上有这种感情。
亚妮刚想开口反驳，没想到沈泽霜的手指再次用力，死死的抵住她的嘴唇，让她没法说话。
“别急，你继续听我说。”
“你刚才所说的，你对顾哥哥只有崇拜和尊敬，但其实，你心里的情绪实际很复杂吧？”
“最起码，绝对不仅仅只有崇拜和尊敬。”
“要不然，你怎么可能见到顾哥哥就会出现那种异常的反应？这可不是简单的崇拜能引起的。”
这次亚妮没有任何想反驳的意思。
因为沈泽霜说的很对。
她对顾秋，当然不止崇拜和尊敬那么简单。
但那种情绪很复杂，就连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你和清念她们一样，都没办法靠自己理解这种感情。”
“清念刚开始也说自己对顾哥哥的感情不是爱，仅仅是想留在他身边而已，但她现在已经改变这种看法了。”
清念这种性格的人，见面都敢直接上去A。
还能不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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