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终无法恢复。
“殿下他无力度过第九道雷劫了。”
几位圣人时刻守护并关注着他，第一时间察觉不妙，同时纷纷祭出一滴圣人血精。
圣人血精蕴含无穷奥秘，是圣人最根本的本源力量，几滴血精凝聚，注入秦云体内，使他在瞬间恢复到最佳状态。
“殿下，不能失败啊。”
几位圣人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然后眼神坚定，一同冲入战场。
“杀！”
战斗彻底沸腾。
秦云的突破已经到了最关键时刻，成与败在此一举！
“此子即将成圣，不能让他成圣！”
夜空中，传来呼喊声。
无尽的杀气冲天，驱散了乌云，一位位圣主都面露狠色，向神池冲杀而来。
“噗！”
一位圣人长老就此陨落，不可能是这些圣主、古皇的对手。
被一位古皇捏碎了头颅，脑浆与鲜血洒满了虚空。
“不能让人靠近神池！”
各方的圣人摆脱强敌，朝神池方向冲来，阻挡各路圣主、古皇。
“啪！”
一位圣人长老被一位古皇一掌拍得四分五裂，圣血在虚空中散开。
“轰！”
一位圣人长老被一根血色长矛穿透，钉死在一座山峰上，杀意倾泻，抹去了他所有的生机。
一声接一声的死亡之声回荡，每一声响起，都意味着一位圣人级别的存在陨落。
这让人感到心惊胆战，痛心疾首。
古圣人啊，千年的人物，就这样陨落，千年的修行，一朝生死两茫茫。
但前方，仍有古圣人不断冲来。
即使赴死也要奋力抵抗。
这样的意志震慑了许多人。
“我也要杀！”
紫州上一代圣子林月空近乎疯狂，热泪盈眶，看着一位位圣人长老陨落，心中酸楚，怒火滔天。
他奋力向前冲，想要贡献一份微薄之力。
却被大夏古皇一巴掌拍得动弹不得，躺在地上干嚎。
“小辈瞎掺和什么。”
他瞥了林月空一眼，如此说道。
随后，他望向远方。
那片天地被圣血染红，夜色下，圣血鲜红，伴随着一声声死亡之音，一条条生命消逝。
古皇白发飘扬，望向远处的云浅月。
然后他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
“流血之夜......一个不朽道统就此衰落，大夏是否也会有这一天。”
“我不愿意，也不想去，落井下石，铸就这样的罪孽。”
古皇轻叹，没有多说什么，目睹种种悲惨景象，心生感慨，选择了放手。
“哎。”
柴道昌同样发出了一声轻叹，他心中在滴血。
这些都是他的师弟和师兄，一同修行了几百年，曾经一起争锋，后来又一起将他推上了圣主之位。
这是一种外人难以理解的情谊。
他心痛，却无暇顾及太多。
“一切都值得。”
柴道昌只说了这么一句，满是落寞，声音幽幽，穿越了万古长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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