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星闻言，诧异道：“我还以为以你看乐子的心态，巴不得看见我俩的合作舞台呢。”
“你也知道我一直是在开玩笑好吧？如果你真的要跟周景亨谈恋爱我才要骂醒你。”向虞之愤愤，“你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谁恋爱脑我削谁。”
说完，她又开始不正经，“像我这样的趋利避害的人面对前男友这样一个大祸害，肯定是有多远躲多远。”
鹿星本来听得很认真，可渐渐地，觉察出不对劲来，“不对啊，向虞之，之前是谁跟我说来着，要把前男友当成人脉，男人凑上来不用是要把他当摆设吗？”
向虞之：……
完蛋了，这人怎么什么都记得，这不翻车了吗？
向虞之干笑两声，“这话是我说的吗？你记错了吧？”
眼看着鹿星随手在桌子上拿了个东西就要往她身上扔。
向虞之连忙解释，“不是，你听我说，咱们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搞清每个阶段的主次矛盾。”
鹿星：……怎么有种上哲学课的感觉。
不过她也知道向虞之说的是对的，于是也不跟她计较，“不过有一句话你说对了，我是不会跟周景亨合作的。”
向虞之点点头，“猜到了。”
两人又聊了几句，鹿星手机铃声响起，她看了一眼便对向虞之说：“我先走了。”
向虞之点头，回到自己座位上，打开手机的音乐软件，选了几个关键词，开始听歌刷题。
哪怕成团夜的表演再是个形式，也不能太拉垮，毕竟当天的直播观看人数肯定再创新高。
在那种情况下表现不好简直就是亲手往黑子手里递刀子，紧接着就是一轮又一轮的嘲笑。
一套卷子做完，向虞之也没听到一首自己特别喜欢的，就在她准备重新检索一下关键词时，忽然响起一段抓耳的前奏。
如溪流般流淌的叮咚声，似乎把人的心灵都洗涤了一遍。
向虞之来了兴趣，索性闭上眼仔细听。
人声响起瞬间，她忽的睁开眼。
这声音也太熟悉了点儿。
又过了几秒，她确认就是自己心中想的那个人，才把手机翻开，看到的名字果然是——
徐书言。
向虞之笑了一下，这不就巧了吗？
不过这也侧面证明了徐书言签的这个约还真是签对了。
竟然这么短的时间就让她出了单曲。
只不过没怎么宣传而已。
如果这次能在成团夜上演唱这首歌，刚好也是一次免费的宣传。
双赢。
向虞之当机立断给徐书言打了个电话。
那边没多久就接通，对方响起略带惊喜的声音，“虞之？”
向虞之笑了一下，而后故意问：“徐书言，你怎么回事？发了单曲也不跟我们说？”
徐书言一听，有点不好意思，“你们都在比赛，我不想因为这个打扰你们。”
“嘶。”向虞之对这个说法显然不太满意，“你这是不把我们当自己人啊，还是说出单曲了就不想跟我们玩了？”
“怎么可能？”徐书言一听就着急起来，生怕向虞之真的误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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