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装店里。
顾客小姐姐自信的摆好了造型。
叶有为拿着手机，一边笑，一边帮忙拍照。
一开始，他笑的太厉害，手机都是晃的。
好一会儿才拍下一张。
但笑着笑着，叶有为突然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眼前这个顾客，她无论是穿之前那条裙子，还是现在这件小香风外套，都不好看。
她那么胖，这两件衣服压根就不是她的款。
穿着一点都不好看啊。
跟什么似的。
还有，刚才那两个顾客，没一个穿着好看的。
可是，闻瑶为什么要夸她们好看呢？
叶有为一下就懂了。
为了业绩。
为了钱。
所以，她故意说了违心的话来夸赞。
顾客高兴了，就都买了。
而这种夸赞的话，除了在这服装店里。
他好像还在哪里听到过。
到底是哪里呢？
有了！
他骑单车的时候。
在鬼屋的时候。
进服装店之前。
闻瑶都夸过他。
最开始的那次，是和林听一起的。
叶有为突然懂了。
闻瑶和林听的夸赞都不是真心的，而是带着目的的。
叶有为想明白了之后，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心中满是气愤。
过分。
太过分了。
顾客小姐姐摆着造型，摆着摆着，突然发现了叶有为的异常。
刚才明明他还笑的那么开心。
现在突然就不笑了。
不仅不笑了，还垮着脸，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
顾客小姐姐脑海里第一个想法就是，是不是他的病发作了。
开始痛了？
好可怜。
这么想着，顾客姐姐便急忙问道。
“帅哥，你怎么了？”
听到声音，叶有为这才回过神来。
他摇了摇头，“没事。”
嘴上说着没事，脸色却更差了。
顾客小姐姐哪里还敢让他拍照，急忙拿回了自己的手机。
“好了好了，可以了。”
“谢谢你哈。”
她主动指了指店里的一个沙发。
“不舒服的话要不你先休息一下？”
“……嗯。”
顾客姐姐同情叶有为，一点都没生气他突然变脸。
直播间的观众可不理解他。
弹幕有人已经开始骂了。
【叶有为这是干嘛？发的什么羊癫疯？】
【谁又没惹他，板个脸给谁看啊？】
【毛病吧！】
【真的，太不喜欢喜怒无常的男人了。】
【多大个人了，还不会管理好情绪，醉了。】
【不是，关键是也没谁惹他啊，咱还突然玩起变脸了？】
【不就喊他帮忙拍个照吗？至于吗？】
网友们越说越气。
纷纷为顾客小姐姐不值。
【人家买个衣服，你也是有提成的，帮忙拍个照能少二两肉？】
【玛德，真的是懂了什么叫做人走茶凉。】
【人都还没走呢！】
【这茶不仅凉了，还被加了冰块，透心凉。】
【造孽！】
……
服装店里。
顾客小姐姐一脸同情的看着叶有为。
紧接着，开始安慰。
“没事的，想开点。”
叶有为：？
叶有为：？？
叶有为：？？
什么意思？
什么东西想开点？
叶有为一脸懵逼，眼睛里全是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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