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问谁？我连自己有没有让你恢复心跳过我都不知道，你不要再逼问我，我不是你的犯人！”
季舒云抓起桌子上的枪，塞到手提包里，眼泪都滚了出来。
孤独善将桌子上的面筋盒推到她的面前，季舒云扯了一张纸，低头擦了擦。
季舒云声音有些哑了：“我求求你们，都不要来纠缠我，还我一个清净。我管你们是人，是鬼，还是神，能不能离我远一点？我很累……”
“抱歉。”孤独善沉默了许久，对她说：“我会尽快处理好这件事，你以后也不必在我面前强演深情，我们没有所谓的前世今生，以后他们若是再找你，直接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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