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谈着，连沉玥掏出根烟点燃，却没有抽，任由它在指尖燃烬，问：“连若晴怀孕了？”
“嗯。”顾承东应声，看着手机却没开机，指尖抚摸着，听到脚步声传来，有位尼姑走出来拿着扫雪扫地，但视线却落在他们的身上。
那尼姑沉默许久，拿着扫把上前，盯着他们看半晌，问：“你们昨夜一直在外谈事到现在，不知你们是否是站街的？“
“嗯？”连沉玥听着，不解的与顾承东对视一眼。
看到她掏出钱，递过来问：“够吗？”
看着陈旧的一百块钱，连沉玥和顾承东都沉默了，不知她此举动是何意。
那位尼姑被冻得把手放在嘴边呵气，看着他们两人，像特别兴奋，对着他们勾手，说：“过来这里谈。”
“去看看。”连沉玥虽不喜欢与女人说话，但这个女人像很神秘，他与顾承东对视一眼，果断跟上前去。
尼姑把他们引到某一个小角落，她拿着钱递过来，一边说道：“我听说山下的城内，有男人女人站街，却没有尝过，在这山上呆着太闷了。”
“你们昨夜一直在这等，是要做生意吗？我这有一百块，你们两…能不能给我用用？”她说得挺羞赧的。
顾承东听着，夹着烟的指尖抖了下，深深看着连沉玥。
“站街？你是说我和他是鸭子?”连沉玥向来沉稳，人狠话还不多，但没想到被尼姑盯上，还以为他们在外面站一夜，是为了等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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